初到阿姆斯特丹,从中央车站走出,便是需要乘船的新鲜体验,由于找不到售票处,荷兰女孩咬了口三明治边告诉我:it‘s free just walk in. 免费乘船对于背包客来说更为开心。荷兰的ferry,自行车、摩托车与旅客一齐登船,偶尔与装满集装箱的货轮擦肩而过。
ClinkNoord, 非常友好的一家青旅,前台荷兰大叔Roy扎着man bun,从我check in就一直在与我聊天,从我的衣服谈到英式口音,夸得我心花怒放。丝毫不觉舟车劳顿,在门口抽烟,黑人大叔举着啤酒过来cheers, 闲聊后了解到他从西非来,Leon带着浓重的非洲口音却很外向,已在荷兰工作两年,日前租不到房而暂住青旅,可他乐观地说just embarrassing days,甚至离他工作的餐厅只需两分钟。让他猜我的年龄,他啜了一口酒,开玩笑:I’m 55 yrs old I was like a young boy, but bro ur soul is old. 秉持的旅行格言是看到更多世界上不同的生活方式、不同的人生可能性。我想,阿姆的第一晚就再次印证了。之所以常住青旅,世界各地的年轻旅者在此社交交流,大部分都和我一样背着包坐廉价航班,为了把主要费用花在“刀刃”上。而clink Noord的墙上赫然一行字:Haven\t been everywhere but it’s on my list.
续1️⃣:<br />在luuk 咖啡店附近闲逛,偶然走进一家熟食店,Chris一口美音热情与我攀谈起来,索性点了一杯Mint tea,他一边set up店内摆设,一边好奇问着亚洲的各种趣事。他学电影制作时娶了一位叙利亚女孩,却来此工作,帮我续了茶后,他笑:“life and the job I loved here made me always full of passion” 看到他IG简介里写着:\”Not everything that is faced can be changed, but nothing can be changed until it is faced.\”
续2️⃣:<p>在梵高博物馆,馆藏主要为梵高及其他19世纪荷兰画家的作品。展示的十数幅自画像,才发现文森特这个小老头这么喜欢用画“自拍”。每次凑近看画像时,都像在和梵高面对面,你能清楚地看到颜料在画布上的堆叠、笔触的细腻。而站到Almond Blossom 面前时不禁怔住,被独特的青金石蓝所治愈。</p><p>雨后傍晚,坐上canal tour 的游船,在运河里慢慢摇曳,两岸窗户投射出暖黄色的灯光,照得水面熠熠闪烁,格外温馨。舷窗上的雨滴,让整座城市都氤氲着朦胧的凄美感。人们大多五点下班甚至更早,不消多时便出现在街头酒馆,倚在暖气的雨棚里消遣。
续3️⃣:<br />阿姆以北的风车小镇Zaanse Schans,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热巧香味。眼前成排的风车缓缓转动,远处是青绿色的农场,瞬间就被Claude Monet的画作击中,那幅“Tulip Fields near The Hague”中风车田野的风景与如今几乎无异。19世纪他作画时,耳旁应该也有野鸭在嘎嘎叫吧</p><p>听到身边朋友说时常遇到歧视时,我也很诧异,为何我每次旅行几乎遇到的都是友好热情的人。直到好友一语中的:友好温柔的人总会遇到相同的人,而善良会带给你好运气。</p><p>在阿姆的最后一天,阴雨连绵,我捧着Albert Heijn买的热饮,坐在长椅上发呆。单车交错驶过,夹在手里的烟烫到手指才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