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说我买的是打火机,就嘿嘿的笑出了声。我看她笑了很久,就不解的问:“你笑啥?”她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在我们那儿夜宵的JISHI,看到猎物,大家心照不宣的搭讪方式,就是跟对面的男人借火,反之,有色男看到喜欢的,也会上前说没带火机,一般懂事儿的JISHI,都会主动帮男人点燃,为了答谢,男人都要在他们桌邀敬这个女人一杯,如果女人喝了,男人还会跟我要矿泉水,告诉我给那桌的女孩也上两瓶,一般在这个时候,他们吃不久就会结账,去哪里就不得而知了。你说你,挺斯文一个人,去一个明知是风尘女士的柜台买打火机,这不是放明了,要泡人家吗,你是不是还跟人家加了V?“其实,我还真没有她说的这个意思,也没有加那个幼师的微,也不知道这个行当还有这样的规矩。再者听来,觉得每一个行当里边,都有自己不成文的规矩,我记得有一句‘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这种行当规矩也亦然,懂得人多了,也便成了内行人眼里顺理成章的选择。想到这儿,我还是先逗她一下说:”你刚刚过那个路口的时候给我买了娃哈哈矿泉水,是不是也在暗示我那个意思,只是刚刚我还太小,没明白你的意思,要不你先湿了呢?“她白了我一眼说,”你这种色批,就是聊骚可以,嘴上功夫厉害,我是看你打嗝厉害,才好心给你的,好心当了驴肝肺,当时我真没有想骚的,不过你在约我的时候,我就做好了让你爬上来的准备,心里还在想遇到你这么一个饥饿的老色,我是不是会被你不当人一样粗暴蹂躏呢?其实吧,女人心里就特别好玩,我虽然用了蹂躏这个词,但是在内心的最深处,我似乎在等待着有个人这样的粗野蹂躏“她说完了这句话,就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她虽然话说的很糙,但是,这话里蕴藏的生命含义,是很多JISHI说不出来的,也是很多技术女没有想过的。那些整天嚷嚷着修车,其实,可以仔细想想,就打木桩的话,真的就是在为了那几分钟忘记现实,麻醉自己的灵魂的而已,就等于消磨自己的精力,浪费自己的蛋白。我握了一下她的手,直白的问她,"你是在什么阶段,中止你的学业的”
她没有任何思索就简单的说:”学院路37号“,我没有再细问下去,因为我一听是学院路,估计最低也是大专或者那种专生本类院校,或者是她老家本地的一所学校。”我说呢,你这思想和见识,不像我这个技校毕业的水平,原来在象牙塔里混过啊。
她冷漠的看着我说,你觉得现在的象牙塔里还是洁白吗?我不知道现今的情况怎么样了,早在我上学的时候,里面的学生状态(人生状态)乱的让你无法想像。甚至,都不知道是在上大学,还是被大学上。暂且不说学习差,整天挂科混毕业证的学生,就说我们系有个每科不是A、就是优的妹妹,后来在学校续读了研究生,快要毕业的时候拿身体与倒湿(教授)交换了论文合格,我们这还是理工的。有个学医的同学,在医院实习,从值班大夫一直睡到科室副主任、主任和副院长,才拿到了留院名额,还没有编制是个人事代理。这些情况,还是我说的是成绩优秀的,这个学医的同学在高中和大学时,连恋爱都没谈过,但是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她只能放弃高贵的人格和灵魂,通过与高考过独木桥、大学执著苦钻单科不一样的努力来获得一个月几千元的对口就业。同时刚刚进院,基本上跟科主任家的保姆差不多,连买菜、点外卖、接孩子、保洁都要全部负责,在他们院各个科主任之间流传着一句经典,‘有事科员干,没事儿干科员“。
她继续说,“从另一个角度讲,虽然我没有了学业,但我也没有什么后悔的,我至少没有因为利益出卖自己最后的尊严,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今天与我的那些同学没啥区别。为什么我刚刚跟你说女人最后都要成为男人的玩物呢,就是从我这些同学的经历上想到的,像我们的上一辈,他们只要通过努力考上个中专以上的学业,只要坚持下来,就能拿着派遣证到国家那里领取一份入职通知,可是现在呢,每年上百万的毕业生都是想拿着通过自己千心万苦所取得的学历到社会上去卖个好价钱,可到了社会上才知道,自己手上的文凭在领导、老板那里,变得一文不值。在我的那所学校毕业的理科生,大多是奔着央企和国企去的,但是如果不通过关系或者大洋,是根本进不去的,即便进去了,里边也是关系网、血姻亲网错宗复杂,你如果想不成为别人的免费保姆,就得跪下来给人家KOU。
我还在上学的时候,我有个同学晚上就去后海一条街陪酒,当然她也卖身。她曾经说过,别看平时上课时,一个个穿的花枝招展像人学生似的,而背地里不知道做着什么够当,这个女孩子经历比我还坎坷,她大学的学费都是走的资助贷款,在戏里有两个固定的炮友,每个月陪笑还可以进1W,我最佩服她的是,她在学校从来不碰烟和酒,可到了后海她的烟从来不离手,她的概念是,学习和赚外快要泾渭分明,这就是我所经历的大学,你说到底是谁上了谁? |